主角是谢瑾辰的小说叫做《卿卿与君》,是作者佚名所编写的古言类型的小说,小说文笔极佳,良心作品。下面看精彩段落试读:我生性凉薄,已过及笄之年却无人敢娶。爹爹无奈,仗着权势将我硬塞给了新科状元。新婚夜,我......
主角是谢瑾辰的小说叫做《卿卿与君》,是作者佚名所编写的古言类型的小说,小说文笔极佳,良心作品。下面看精彩段落试读:我生性凉薄,已过及笄之年却无人敢娶。爹爹无奈,仗着权势将我硬塞给了新科状元。新婚夜,我看着站在喜床前俊朗的新郎,面无表情道:「我没有七情六欲,不懂什么是爱,你若介意,我可以……」
《卿卿与君》 第五章 免费试读
是夜。
我已洗漱宽衣,谢瑾辰却还坐在窗边看书。
我有些奇怪,开口问他:「夫君为何不早睡?今日不行周公之礼吗?」
谢瑾辰一言不发,目不转睛地盯着卷轴,耳朵却红得滴血。
半晌,他放下卷轴,面上却还有些绯色:「娘子不是说……有些吃不消吗?」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我正色道:「确有些吃不消,可先生曾教导我,学一样东西要持之以恒,万不可半途而废。」
「如今我于床笫之事虽学了些皮毛,却不透彻,所以还请夫君勉力配合。」
谢瑾辰愣了愣,随即扬了扬嘴角,眉眼弯弯地笑开:「娘子如此好学,为夫哪有不配合的道理?」
谢瑾辰揽着我将我放在床榻上,顺了顺我的头发,抬手解我衣襟。
「那便再次僭越了。」
三日回门过后,谢瑾辰回朝上值。
高中状元后,他便被授从六品翰林院修撰,掌修国史。
这日,我在院中作画,丫鬟春池突然来禀,说公主府送了帖子来。
春池是我从丞相府带过来的陪嫁丫鬟,自小便伺候我,我性子冷淡,与她虽不亲密,但她对我却很忠诚。
我搁下笔,接过帖子打开,是邀我明日去公主府赏花的请帖。
赏花?
眼下已入秋,有什么花好赏的?
而且我素来冷僻,别说公主,便是京中其他贵女也鲜少有交往的,也不知道为何会邀我。
我眉头微动:「来送信的人可还说了什么?」
春池摇了摇头:「并未,只说望夫人准时赴宴。」
我按下心头疑惑,第二日准时去赴了宴。
公主府富丽堂皇,华贵无比,庭院内小桥流水,回廊蜿蜒,花园里更是美轮美奂,假山耸立,清泉流淌,虽已入秋,却仍有许多珍奇花卉尚在花期。
说赏花,倒也不假。
只是……为何没有看到其他受邀前来的宾客?
我随公主府的管事去亭中拜见公主。
公主靠在一方软榻上,懒懒地拿目光扫我:
「你便是冷丞相之女,冷卿儿?」
我跪在地上:「正是臣妇,参见公主。」
公主冷哼,讥诮出声:「臣妇?你也配?」
我一愣。
谢瑾辰在朝为官,为臣子。
我自称臣妇,有何不妥?
公主踱步走到我跟前,伸手捏住我下颌,迫使我抬起头来。
她细细打量了我几眼,随后不屑地放开手,接过一旁丫鬟递过来的帕子,一边仔细擦着手,一边道:「长得倒是不错,就是装扮太过寡淡,看着也不过如此。」
「他竟然为了你这样的拒了我,真是有眼无珠。」
他?是谁?
莫不是谢瑾辰?
我面上波澜不惊,语气却恭谨:「公主沉鱼落雁,国色天香,岂是一般人可以比的?」
公主矜傲地昂了昂头:「你还算有自知之明。」
顿了顿,我继续说:「公主邀臣妇来赏花,不知其他宾客何时来。」
「哪儿来的其他宾客?」公主白我一眼,「我公主府的花,岂能随意供人观赏?今日,只不过是想瞧瞧你是个什么货色而已。」
果真是场鸿门宴。
「那公主可瞧完了?若是瞧完了,臣妇是不是可以走了?」
「瞧是瞧完了,只是……」公主勾唇一笑,「你若是想走,一时半会儿却也走不了。」
「公主何意?」
「你且安心待着吧,我就不信他不来。」公主随手召来两个嬷嬷,示意她们把我带下去看管起来。
嬷嬷态度恭谨地把我带到偏厅:「公主有令,只能委屈谢夫人了。」
随遇而安吧。
我安安心心地坐下了。
她们没有苛待我,吃食茶水皆上好,只是不许我出去。
我在偏厅一直被拘到了酉时,才有下人来传,说谢瑾辰来接我了。
我跟着引路的嬷嬷往外走,到厅里时,谢瑾辰正在向公主行礼:「下官替拙荆拜谢公主,叨扰公主了。」
公主打扮得精致,望着谢瑾辰笑得灿烂:「谢大人客气了,本宫与谢夫人一见如故,欢喜得紧,往后谢大人可要多携夫人来与我坐坐才好。」
谢瑾辰礼数周到地颔首,随即带着我转身上了马车。
他的眼底满是担忧。
顾虑到还在公主府门前,他并未多说什么。待马车行出一段距离后,他才急急开口:「娘子如何?公主可有为难你?」
我沉默了一下,随即笑道:「未曾,我与公主相见恨晚,所以才多聊了些,误了时辰。」
「她真的没有为难你吗?」谢瑾辰显然不信。
我抚上他的手背,安慰道:「真的没事,夫君别担心。」
谢瑾辰的手颤了一下:
「你……你刚刚叫我什么?」
我疑惑抬头:「我叫什么了?」
还真没注意到。
谢瑾辰目光炯炯地反握住我的手:「娘子刚刚叫我,夫君。」
哦,对。
是叫了夫君。
「你我已结为夫妇,我叫你夫君不是很正常吗?」
「自然,我只是……有些惊喜……」
谢瑾辰唇角高高扬起,如漆墨般的眼中仿佛藏着万千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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